前一晚,Bon Jovi 演唱會音響震著耳膜的低音猶在耳間旋繞之際,我和文整了行李、躺上了床、關了燈、勉強自己入睡,一個小時不到,我們就又起來、開了燈、準備去機場,那時還不到四點,墨爾本異常地冷,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共產黨的陰謀啦! 其實也不是啦,是因為我們訂了一大早的便宜機票要趕場飛去布里斯本參加 Paul 和 Ally 的婚禮! 團契共計十人已經陸續分批出發到布里斯本集合了,也可以算是一次另類的團契出遊吧,我和文還有 Annie 是最後一班北上的,好在最便宜也最沒有保障的老虎航空有如奇蹟般準時啟動,飛進墨爾本一片烏漆媽黑的雨雲層,昏睡了兩個多小時之後,我們抵達了也是烏雲密布的布里斯本,因為時差的關係,剛好可以吃早餐,因為溫差的關係,已經汗如雨下了。
Daniel 算是此布里斯本行我們PEACE (霹使,縮減自霹靂天使) 小組的專屬司機,他可不愧在 Mercedes Benz 和 VW 車廠賣過車的工作經驗,雖然是開著小小的噗噗來機場載我們,這趟霹使小組三天三夜 (我和文是三天兩夜,但隨後會到 Sunshine Coast 續攤) 在布里斯本兼黃金海岸走跑的期間,他會開著容得下整整一打人坐的大型老人遊覽車 (俗稱娃娃車,可惜我們都是上了年紀的人了) 狂奔! 布里斯本好悶熱,我們沿著進市區的高速公路,浩浩蕩蕩地在 George St 繞了三圈找我和文當晚的旅館,還和也住在George St上的五星級飯店的 John 和 Judy 電話求助後,才意外地找到了下榻旅館的所在位置,寄放了行李,也算是和 George St 前後混熟了。隨後我們就在George St上的市政廳廣場把還留守在五星級飯店的 Judy一起叫出來 (她老公去做婚禮攝影的粗活) 吃早餐吃到快十一點,再一起到了離市中心不遠的禮堂去。
這場婚禮應該是我參加過的幾個婚禮中規模最小的吧,禮堂並不是基督教的禮拜堂,參加典禮的人不多,證婚人也不具宗教色彩,但霹使小組這趟和新人是有備而來的,我們合力和伴唱帶獻唱了一首詩歌:「我們愛,因神先愛我們」。沒有神,婚姻只是一場民事法上的合同,在神的面前,婚姻卻是祂親自設立並且見證的誓約,上帝安排在一起的,人不能分開。他們也講永不分離的愛,也講戒指是圓的,沒有啟頭也沒有結尾,但他們不知道永恆和愛之間的關聯,維繫永恆和愛的,是神。我那咳了一個禮拜後又喊叫了兩個小時 Bon Jovi 的破喉嚨居然還可以唱歌...不過這還不是場子上最神奇的,最神奇的是省話一哥Jimmy 到禮堂時隨身拎著一個粉紅色的小箱子,雖然說Jimmy有女高音的嗓子,我們還不知道他女性化的程度如此高深,最後才知道那箱子不是他的,他只是幫愛化妝的 Anna 提著她補妝所需的家私,真是虛驚一場。不過,天啊,那箱子好重!
=== 對不起,我的手指太胖了。(Ally 在硬塞戒指,Paul 在無聲地狂笑。) ===
=== 揭紗後,兩個人開心極了... ===
婚禮圓滿結束後,下了場午後陣雨,吃了點茶點,我就在有點中暑體力又將近透支前回到市區,進了飯店倒頭就睡,直到再度出發,這回是去吃喜宴了,地點在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 Sunnybank -- 布里斯本 (甚至是澳洲) 最台灣的一區,這是一間還不到整個餐飲業商圈就迫不及待在辦公大樓裡產生的餐廳,叫做香格里拉,是間連邀請函上寫錯地址台灣人也找得到的海鮮餐廳,我們也是迫不及待地進了場,和墨爾本來的剛好十人湊成一桌,菜也是不拖戲地一道接著一道上來,而且吃起來味道很台式,感覺好久沒吃辦桌了,懷念了起台灣。婚宴中間穿插的演講和新娘換裝秀我們也有邊吃邊仔細地參與,第一次看到 Paul 含蓄的表情,也發現新人和他們各自的媽媽都長得好像喔。
=== 吳氏夫婦進場 ===
=== 敬酒! ===
婚宴後大家似乎都無力續攤了,所以我們一群人全上了那十二人坐的娃娃車,先把我們住市區的送回 George St,其他人再回 Paul 家打地鋪 (據說 Paul 家塞得滿滿的人,都是跨洲來參加婚禮的,新郎倌真是不好當啊!),嗯,不知道有沒有就近鬧洞房一番。
- Dec 12 Sun 2010 06:40
布里斯本,不理私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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